连织跟没瞧见似的,依然一层一层往脸上敷。擦完粉她对镜笑一笑,灯光下显得十分瘆人。
做完这一切,她从小坤包里取出瓶水和一包白色粉末。
她将白色粉末往水里一倒,摇一摇,粉末消融。
她有趣地想:要是待会七窍流血死在那群男人面前,怕是他们都能吓软,这辈子都得留下心理阴影。
连织越想越有意思,嘴角一弯。眼里似有流光闪过。
像在琢磨着坏主意,她脸上终于露出生机。
然后她举起水瓶,毫不犹豫地整瓶喝了下去。
这操蛋的世界,她不玩了。
出卫生间时,打桩声仍在继续,连织贴心地帮他们将门关上。
走廊混混暗暗,隐约可见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,亲两下叫乖乖,说今晚要包她。
女人嗲嗲的说自己是大学生,不出台的。
“大学生,老子就喜欢大学生…”
连织充耳不闻从他们身旁经过,眸子里却有一丝恍然。
大学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