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咽了咽口水,轻声说:“先生我、我是干净的,你给我一个机会……”
沉时安抬手按住胀痛的太阳穴,绕过女人从另一边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,任冰冷的水流浇下。
可黎世斌的药确实霸道,尽管皮肤已经冰凉,但里面的肌肉和血管依旧沸腾着折磨他。
沉时安呼出一口浊气,闭上眼认命般打开了洗漱台的柜子。
空荡荡的柜子里只躺着一瓶沐浴露。
他盯着瓶身上烫金的法文标签,嘴角缓缓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。
熟悉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浴室,性器硬得发胀,他用泡沫做润滑用力撸动。
半晌,激烈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缓解。
沉时安咬住舌尖,将那个几乎脱口而出的名字用力咽回去,冷眼看着精致的沐浴液瓶子被一股一股地喷上浓稠的精液。
情欲缓解了,疲倦开始袭上来。
他简单冲洗干净,穿上浴袍正要走出去,余光扫到地上的瓶子,动作一顿,最后还是将它洗干净放回了原位。
却没想到刚刚的女人还跪在地上。
她似乎一直不敢动。
一见他出来,立刻膝行几步,脸色煞白,声音都在发抖:“哥……我没伺候好你,都是我的错,求你能不能不要和谢老大说,求求你……”
之前有小姐妹被投诉过一次,被谢军一脚踢进最脏的场子,从此连个像样的客人都见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