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后来他进出含玉轩,下人也就见怪不怪了。”
赵行远听完,牙槽紧咬,压抑着怒火道:“所以几个月,玉儿不仅和你,还和二弟同宿,你们都把她当成了什么?!”
辛辛苦苦种的白菜,自己还来不及好好品尝,就被屋里的一窝狼轮番吃了。
此刻赵行远心中又酸又怒,一张俊颜也皱黑了脸,发鬓处的经外奇穴一跳一跳地疼,打击可谓是接二连三。
闻得怒叱,霍翊坤却是不恼,只抬眼看向赵行远,一字一句道:“我心悦玉儿,她亦悦我,我和她也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,她十二岁那年,我们就在一起了。”
“啪”的一巴掌拍案巨响。
赵行远今日已拍裂了第二张桌子。
他脸色铁青地看着霍翊坤,“那你可知,玉儿是我养在房里养大的?”
他言下之意,便是言明赵姝玉是他房里的女人,而不是妹妹。
霍翊坤垂下眼,“后来才知。”
书房里陷入一阵沉默。
赵行远揉着突突跳动的眉心,过了好一阵才开口,“那西凡呢,他可有逾矩?”
霍翊坤想了想,回道:“三少爷心思莫测,但看得出对小姐格外上心,一日朝晨二少爷宿在四小姐房里时,他就在窗外站着。”
站在窗外,听着自家小妹和二哥的行房声,这是一个正常兄长会做的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