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心是个很坚强的姑娘,但是在这种时候,她也难免露出了一些脆弱,眼睛里隐隐闪着泪光,带着祈求的希冀。
“爹爹。”她喊了一声,但是没有说再多的话了。
此时此刻,徐文心的心里很是茫然,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,就连求着徐大夫帮自己,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去求。
徐家堂弟倒还是个心思纯善的,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,但是大事大非上还是拎得清的。
他对徐太傅说的:“堂哥,你还和这种人牵扯什么?应该早点把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扔出去。什么王员外家的儿子,那是什么好东西?一个成日里吃喝嫖赌的二世祖,仗着自己老子是皇商,家里有几个臭钱,了不起了,成日里吆五喝六的,不是去赌,就是去嫖。侄女要是嫁给这样的人家,后半辈子可都完了。”
徐太傅还是没有说话,他似乎在深思熟虑着什么。
徐家堂弟看自己说了这么多话,堂哥却不发一言,心里也有点没底了。
“堂哥,不会吧,你不会真的信了这媒婆的话吧?”徐家堂弟说着,情绪激动起来,又要蹦起来了。
堂弟媳妇连忙摁住他,声音里也带了点恼怒的情绪:“都跟你说了,不要瞎掺和,你在这上窜下跳什么呢?”
徐家堂弟满脸不赞同,对自己媳妇说道:“这怎么能叫瞎掺和呢?文心怎么说也是我的侄女,咱们是一家人啊,我总不能看这么一个小姑娘落进火坑里吧?”
堂弟媳妇脸上并没有太多对徐文心的关心,她反而是一直在观察着徐太傅的神色。
她道:“你这还不叫瞎掺和呀?自古以来,成婚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这有正经八百的长辈在这里呢,你算哪根葱哪头蒜啊?你还是少掺和的好,这媒婆说的有理有据的,或许这留言可能就是真的呢?咱们也都知道,这世界上没有空穴来风的事儿!”
“你瞎说什么呢?”徐家堂弟不乐意了,“咱们这侄女儿什么品性,你不知道呀?那外面传的那样腌臜不堪的留言,怎么会和她相关呢?”
徐家堂弟说着说着,指着她的鼻子教训道:“你少出去跟你那些舌头长的朋友们交往了,一个两个成天无所事事,只知道在背后嚼人家的舌根,能有什么真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