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口子怎么这么塑料?”这是姚艳妮在笑姬成渝和闻念池。
前者倒是坦然说了,年轻时总觉得床上的台阶很重要,闻念池好笑地问不能是跟我吧?她翻了个白眼,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。
这下轮到闻念池解释,他举起双手,“这可不是真心话环节,要不要上来就这么劲爆?”我挥手,帮他解释:“问就是业务压力大、服务意识强,在场的男士们以后想要假装,我就这一句话,记得戴套,然后快速丢掉。”听得姚艳妮又开始笑。
姬成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歪起头,遥遥举杯,朝闻念池作了个跟《通天》里尤金一模一样的姿势致意。
他有一瞬捏紧酒杯,又松开,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【第叁个小时】
“——你以为是我要害甘蜜。”
狭小的卫生间在手电的灯光下惨白一片,镜子里看被打着底光的我和追来的闻念池有点像闹鬼。
我接过闻念池递来的火机,转过身点燃香薰,“而你有另一个版本的故事。”
这房子的备用蜡烛、香薰、充电宝和荧光棒倒是充足,撑一晚上没问题。玩完游戏以后他们坐在餐桌旁喝酒,付为筠和姚艳妮好像到房间聊工作去了——希望不是做爱去了,毕竟我自己都还没睡过那张床——而我来卫生间点蜡烛。
闻念池问我能不能抽烟,我说随意,他就抽出一根烟,弓腰就着香薰的火光点了起来。我在犹豫烛台该放在什么位置,转身时发现他就这么把门给关了,叹了口气,“说实话,跟另一个人独处浴室让我觉得有点暧昧。”
说完,我有点尴尬,因为闻念池并没有从门边移开。
在他投下的阴影里,那点火光太微弱了,仿佛一吹就倒,而他盯着香薰许久,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,“这香薰还是甘蜜和我住在这时买的。她总是喜欢这种味道很重的款式。”
“是么,”我的声音有点哑,“我倒还挺喜欢晚香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