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的诱导意味太过强烈。但又莫名的,带着些蛊惑的味道。
瑟兰提斯有些别扭,但还是跟着程言绥的指示坐直身体,将眼眸抬起。
雄虫金雕的瞳仁正毫不遮掩地看着他,那含笑的眼神露骨,像是欣赏,又像是在挑拨。
瑟兰提斯不过与他视线交汇几秒,便感觉自己在程言绥眼中仿佛已经被扒下衣衫,和他之前一样的赤身裸体。
……不对。
他怎么能这样想?
瑟兰提斯陡然惊醒,他快速将自己的目光移开,看向了程言绥的头顶,不再和他对视。
……污染艺术。
瑟兰提斯暗暗咬住自己唇内的软肉,觉得自己真是该死。
不久前他才拒绝了这只雄虫的要求,现在却当着他的面幻想自己的裸体。
他真是思想龌龊……玷污了白纸与艺术。
瑟兰提斯狠狠抿住唇角。
程言绥将瑟兰提斯的微表情都尽收眼底,他见状略微眯起眼眸,将纸上的线条画的更加粗犷有力。
房间里面逐渐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