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ikto4号合上书本,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Nikto,神色温柔,高挺的鼻梁在壁炉温暖火光中在脸上留下几分阴影,衬得他有些苍白。
“时间到了,我需要离开了。”
Nikto没有办法回答Nikto4号的问题,眼前开始眩晕,他知道,自己该醒了。
“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可怕的,除了恐惧本身。”
这是Nikto走出屋子,步入无边风雪前,Nikto4号的喃喃自语,也许这又是他从书上看来的好句子。
疼痛感钻进大脑,睁开眼,身上散发出血液凝固后的恶臭,左腹部洞穿,小腿,肩胛骨脱臼。
脸上和身上的其他伤口和这些比起来,不值一提,无法得知具体时间,也许扎卡耶夫也对他束手无策了。
所以才会留自己一命,不过他倒是希望恐怖分子们能够爽快点,让他去地狱找其他战友。
但与平时不同,昏暗阴湿的审讯室中出现了一个女孩子,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Nikto,真是够了。
好吧,他错怪对方了,她只是一个有些笨的华国姑娘。
几天相处下来,老房子里的其他Nikto们也对这只小兔子产生好奇,一个个非要出来和对方交谈,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才压制住他们。
他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,小兔子知道他的情况,会被吓得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吧,自己并不想那样。
但蠢蠢欲动的Nikto2号倒是很乐意看到那种场面。
又一次昏迷后,返回自己大脑中的屋子,发现Nikto2号不负众望的跑了出去,他有些无奈,走出房屋站在茫茫大雪中听着两人的对话。
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了,能和Nikto2号聊的起劲,看来她不是一只胆小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