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已经不在这里了。”
Nikto也从废墟旁的临时帐篷中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条铃铛项链,上面的军用锁已经被暴力破除。
“Ghost,soap,我们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尤里穿着一身独属于神父的黑色法衣,和Nikto站在一起。
高高的衣领在脖颈处终结,连扣子都一丝不苟。
这几年的修行生活,使他看上去清瘦不少,但从那有些修身的法衣下,还能看到肌肉起伏,显然他并没有放弃训练。
对方胸前还挂着银色十字架,只是黑色披风的腋下处,一把沙漠之鹰挂在枪套中若隐若现。
“这下可好,除了我们的女主人,全家团圆。”
kruger跳下吊车驾驶舱,五个男人第一次在风灵墓碑以外的地方齐聚。
“现在,和我们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Ghost和soap相互对视一眼,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。
五人找了个合适聊天的地方,Ghost和soap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kruger他们。
“………”
“不瞒你们说,我几乎要习惯小老板时时刻刻都会被卷入事件,然后死而复生了。”
kruger长出一口气,靠在椅子上,灌了一口伏特加,他之所以没有像那几个美国佬一样彻底癫狂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