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说,叛逆小伙,我听着呢。”
风灵靠在对方怀里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表示自己还在认真倾听。
“直到一个晚上,我和几个其他叛逆小伙路过父母经常去的教堂,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。”
“你懂的,年轻人总是好奇心旺盛,我做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。”
kruger原本轻松的语调逐渐低沉,感受到风灵握住自己的手,捏了捏对方表示自己没事,继续讲了下去。
“我和他们翻过栏杆,看到那个经常主持祷告的牧师正在侵犯一位男孩。”
“被发现的时候,那个男孩已经没气了,其他所谓的朋友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。”
“那个牧师在这里很有声望,甚至和警局也有点关系,所以当我把这件事告诉警察时,他们去了我家。”
“他们诬陷我,说是我侵犯了那个男孩,并且夺走了对方的生命。”
“我父母当然选择站在我这一边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爆粗口。”
kruger的语气平淡,似乎经历这些的并不是他,但风灵知道,这是他对自己的一种保护。
“好了,我能猜到接下来的事情。”
风灵不忍心再让他回忆,毕竟对于当事人来说,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自我凌迟。
“不,让我讲完,风灵,我需要你知道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