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真只是个易怒蠢货,南漠皇帝自然也不会派他过来。”
谢沉止早就知道十一皇子是什么样的人。
冲动、易怒,无非是能更好找麻烦的借口,同样也是他们不断试探大宣底线的惯有做法。
南漠人心眼子的确不如大宣,却也不代表他们完全不懂弯弯绕绕,无非是手段更粗暴直接罢了。
“说得对,不过再如何他也斗不过咱们县主,差距太大,轻松碾压。”
莫少卿这几天颇是神清气爽,接待使团难得有这般舒服轻松的时候。
县主直接从根本上奠定了他们鸿胪寺的主体地位,依然是按规矩行事,却牢牢把握住了主动权,各种应对措施皆有预设,当真底气十足。
所以,一个好的一把手当真重要无比。
莫少卿都希望福安县主能够在他们鸿胪寺呆久些,最好将福安县主推行的这一套变成实打实的常态与规矩。
如此就算刘大人再回鸿胪寺也迟了,等将来他成功坐上鸿胪寺卿一位,也就更好管理了。
“接下来还得劳烦莫大人多盯着些宫外那两场盛宴之事,皇上亦有意借此好生向外邦宣扬咱们大宣深厚的文化传承,深化大宣中原正统的形象。”
谢沉止这些天依然跑上跑下的忙碌不已,谁让他心甘情愿地给林曦打下手呢。
不得不说,林曦的确是会使唤人的,命令轻松一下,他就得跟着跑断腿。
“谢大人放心,这本就是我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