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不清里外的东西,一会让世子打你们板子!”魏嬷嬷喝斥道。
亲卫犹豫间隙,柳知意已经推开门进去。
“陆郎?”
见陆尚安坐在榻上,直勾勾看她,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,柳知意脚步顿了顿。
“陆郎这是不认识妾身了?你这一走,又是两个多月,妾身可想你了。陆郎可想妾身?”
挨着他坐到榻上,就要抱他胳膊,被陆尚安避开。
“陆郎?”
柳知意有些心虚,用手又捧了他的脸,“陆郎怎么清减这么多,眼圈这么重,这是几日未休息好了,心疼死妾身了。”
陆尚安拂开她的手,“祖母好好的,你为何说祖母不好了?”
“我何时这么说了?”柳知意不肯认。
“难道我会看错?若不是你说祖母不好,我会丢下那边的事跑回来?”
收了百多里的地,堡垒在建,煤山在挖,他片刻不得闲,结果她还写家书骗他!
见他眼神全然的陌生,不带一丝情感,柳知意心里如长刀刺入,钝疼。
“是,是我写的,如何!我不那么写,你会回来?”
“你现在心里眼里只有管氏和那两个了吧。巴巴让人回庆元府给他们准备这个准备那个,还要亲自去给他们主持周岁礼,当我的承乾是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