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一作答。
“在翼州,我第一天上任,三年前,你带着丫鬟出去逛街,水粉没买到却把银钱给了一对乞讨的母子,还让丫鬟给他们送吃食。”
“垚璋是真心想要跟县主做夫妇,翼州三年,垚璋见了县主无数次,但县主从未将目光放在垚璋身上。”
他面皮精致,唇红齿白,说这些话怎么有些违和?
文蔷不太相信,毕竟男人醉酒演起来,谁能分得清真假。
她道,“你醉了,先回去歇着吧,咱们之间的事,往后再说吧。”
也许过个一段时间他就自动退缩了。
魏珩舟微笑,“好。”
来日方长。
水滴石穿,他早晚能软化县主抗拒的心。
……
宴席结束之后,卿欢便是这国公府唯一的夫人。
至于戚修凛,每次朝会,散朝之后与高官随行,也不再似从前那般冷冰冰。
竟也会与官员谈及子女,甚至虚心求教,几岁启蒙最合适。
官员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