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家郎君看了眼满到快要溢出来的酒水。
他没说话,竟真的接过来,一仰脖颈灌了下去。
如牛饮水,不过几息功夫就醉得双颊通红,坐在那里,不动不说,像樽木头。
赵明熠在前院跟同僚寒暄完,过来一看,皱眉说,“我都打听过了,这个魏珩舟就是个探花,酒量也差,你让他喝这么多,万一出什么事,你怎么跟人家爹娘交代。”
文蔷瞥他一眼,魏珩舟也看过去。
四目相对,文蔷才发现他皮囊长得还可以,可能是皮肤白净才会给她白面书生的错觉,忘了他也是被陛下钦点的探花,在翼州任职父母官。
她努努嘴,让人送了解酒茶。
但听到咚的一声,人已经倒地不起。
“不,不是吧,醉死了吗?”文蔷吓得筷子都掉了。
赵明熠把人扶起来,探了下鼻息,“没死,我安排马车你先把人送回去,让大夫看看。”
她哦了声,也没敢放肆,乖巧的跟在表哥身后。
上了马车之后,这魏珩舟躺在小榻上,车里空间有限,他手长脚长,深受限制,曲着大长腿,整个人看着有点可怜。
其实不是厌恶他,文蔷只是不想开展一段感情,四皇子那件事给她很大的阴影。
没多大会,魏珩舟睁开眼,一点点地坐正身子。
“县主讨厌垚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