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草是药来的,司仲经历过野外生存训练,懂得一些用于疗伤的草药。
他毛发晒得差不多干的时候,气也消了,想起了兔子腿上的伤。
他觉得她受伤这件事没问题,可后续若是感染了就有问题,便找了些草药给她吃。
其实伤口应该敷点药的,不过动物的身体不是太灵活,没办法捣药。
他就不管了,给她找了内服的药。
反正只要保证她剩下的几天不死就可以了,让她受点苦,问题不大。
毕竟他都没好好“教训”她,已经很便宜她了。
换了别人敢这么对他,高低得送对方出局才能解他心头之恨。
看着对方傻乎乎地扭着脑袋观察四周的模样,他也盯着她,心想莫非她还在想怎么逃跑?
若是再逃,他干脆再打断她一条腿,这样,她就很难再跑了。
宁书不知道司仲这么阴暗的心理,她只是好奇今日被他杀掉的老虎还在不在。
她看到溪流对面地上似乎有个隆起的鼓包,不知道是不是它。
四周好安静啊,记得之前她在自己打的洞里,入夜之后也有很多小动物在附近活动,只要没往她的洞穴里来,她就不管。
事实上她也管不了,反而祈祷千万不要是杀伤力比她强的动物。
今夜,这里居然这么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