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他们,伺候你的会是我,埋你的也是我。”
于爽棱角分明的一张脸,在昏昏地光影中似乎也柔静了下来。
赵博瀚恍惚间从那张脸上看到之前的半生,又看向之后的半生。
他们好像已经形影不离半辈子那么久了,生死就能将他们扯开吗?
于爽的目光像是一个不能回避的问询,又像是一个坚定不移的答案。
在那样的目光下,赵博瀚从来冷静的眼睛似乎湿了似的,张嘴含住了那勺雪白的米。
一碗粥喝完,在新年的炮声中,于爽就俯身抱住了赵博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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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博瀚依旧多病,倒春寒的时候又去医院住了几天。
他脸色比从前要苍白许多,还是一副大身架,只是不像原来那样,能把一身军装撑得饱满又挺括了。
但于爽私下里走路跟他牵手,饭桌上给他夹菜,面对大家揶揄时,会得意一笑,大喊一句:“啊,对呀,这男人是我家的了!”
可能再过段时间,苏青染也得搬家了吧。
不过苏青染也不缺室友。
她就坐在祁安另一边,也拖着下巴,笑盈盈看着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