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婉看着他窗影下清和的双眸,点头,“那是自然。”
沉烈瞧着她的表情一会儿,忽然又冷不丁抬手,指节蹭了蹭她的脸。
郑婉也摸了摸自个儿的脸,“是不是看着不习惯。”
沉烈唇角的笑挑起叁分。
青年这般表情时,总是有些勾引人的意味,“总归是你。”
事实上,他也的确并不单纯。
郑婉尚被他勾得有些心猿意马时,这人已直身蹭到她颈窝处,不大正经的手覆到她裹着胸衣的乳前,没轻没重地捏起来。
几拨几挑,他对她身体的熟知程度已是登峰造极,郑婉被他半轻半重的手法捏得疼中发痒,连连轻喘。
青天白日下,不远处尚能隐约听到操练的动静。
郑婉抿唇,抬手止住他的动作,“沉烈。”
埋在她颈窝间的青年似乎早有预谋,闻言倒也没继续,只是在她肌肤上浅浅一吻。
耳侧的嗓音轻轻,简直像苦心修炼过的缱绻,“阿婉。”
颈窝处的呼吸似有似无,痒痒地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