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涨感与满足感一瞬间回荡在身体里,她眼前混光一闪,一片空白,“呃.!”
沉烈被她紧紧含住,压声一喘,快意根本无从描述。
他一瞬间理智全无,越发加大了力度,撞得没有半点节制。
他直直看着郑婉因快感天翻地覆的表情,压着她强迫着吻上她的唇,恶人一般宣言,“我不想停,也一定要看。”
“阿婉,”他喘息的间隙,骨子里对她的占有欲终究倾轧过理智,“讨厌我的话,骂我,打我,但不要拒绝我。”
“你分明清楚…我的…态度…”郑婉被他咬得呼吸不畅,握拳在他胸前打了几下,才将将偷得几分宽豁,抵在他肩头疾声吟喘,“别…嗯…惺惺作态…”
“好,”沉烈猛地翻身,将她压在下面,仿佛终于露出莽性的野兽,垂眼狠狠一顶,在她的一阵脱力中,对她一字一顿道:“不掺假的话,你连讨厌我也不要有。”
沉烈从来不是个温良的人。
他也并没有什么柔和温缓的特质。
他的占有欲其实和他本人一样危险,在这样的水乳交融的时刻,他更是需要郑婉完完全全地属于他。
在这样的过程里,郑婉每一分因他而起的沉溺与失控,他都享受得很贪婪。
所以对郑婉的躲避,他从来捕捉得很敏锐。
他不喜欢。
“所以,”他毫不留情地侵撞,几乎本性尽显,“怕我了吗?”
深喘与呻吟不断交织的夜里,床板也吱呀呀地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