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抖出的半截烟头含进嘴里,但没点燃,只是闻了闻烟身上尼古丁的味道。
坐在对面的人想起身被两边的保镖死死按住,林澈抬眸望去,“陈最,没想到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了。”
在他联系不上苏顾,陈最第一时间就猜到是林澈将人带走了,等他找上门时,等待他的不过是一场计划已久的陷阱。
陈最怒视眼前人,“你想怎么样?”
林澈将桌上的打火机拿在手里把玩,声音是听不出的情绪,“怎么都喜欢问我想怎么样,我想怎么样,想干什么,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
陈最一笑,这笑容就跟上学那会一样,他悠悠地说:“你想杀了我,然后又重复将小顾关起来。”
林澈回道:“错了,现在是法制社会,你可不能随便给我安罪名。”
“你把小顾带走,让你的人把我压制在这,你眼里还有法?”陈最瞳孔冷缩道。
“有没有法那是看人怎么做,了无声息的,那就是有法。”林澈与他对视,语带挑衅道:“是你气势汹汹来到我这,怎么能说是我压制,我最多只能算个正当防卫。”
陈最怒声道:“林澈”
“你从北方回来,还没回过家吧。”林澈问。
陈最凛声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你要是回家,一定能知道我和陈叔这几年算得上是生意上的老伙伴了,他老人家一定能在你面前夸我几句。”
林澈看着陈最的表情笑出声,“陈最,你还是没变啊,和以前一样,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