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人生里,第一次分清了何为掌揽大权,何为失去,何为渴望。
他真的要松手了吗?小顾是真的走了吗?这个想法从林澈的脑海里出来让他有些痛不欲生。
林澈闭上了眼睛,握着烟的手颤动,烟灰一点点全都砸下来,内心被撕扯,强烈的情绪让他无法安稳,无法冷静,他开始喘不过气,眼泪掉下来,他抬手去擦,指尖的烟被他送进嘴里深吸。
一直忍耐的情绪此刻隐藏不住, 他浑身发颤,脸色苍白,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诺大的房间里逐渐发出了他颤抖的低泣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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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最租了一个不大的房子,目的就是为了不起眼,就像苏顾说的,他?z是来逃难的。
一到地方就忙忙呼呼的打扫,安排,折腾了一整天,可能从没干过活的原因,让他这会累的有点睡不着。
陈最靠在了阳台的围栏上,这北方的天气比南方冷了很多,明明是穿短袖的十月,这会他都穿上外套。
烟灰被风吹的乱飞,陈最盯着那红红的烟头,从小到大从没考虑过他父亲感受的人,在这会却意外想起了他爸的一句话,“真想好了?”
老头就像又老了好几岁,那张严肃又透着不忍的脸,看上去还怪让人心疼的。
陈最对着他爸说:“想好了,我要带他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