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您别这么说!”
沈清淮有些慌了,连忙上前扶住沈文德。
“孩子,”沈文德抓住沈清淮的手,“是为父老眼昏花,听信那对母子的甜言蜜语,忽略了你,你受了委屈,也睁只眼闭只眼,都是为父的错,你能原谅为父吗?”
“父亲说的是哪里的话?孩儿没有怪过您,孩儿只是觉得,自己性子沉闷,既然继母与二弟能讨您欢心,孩儿让着他们些也没关系。”
沈清淮有些羞赧道。
“你的母亲真的将你教的很好,只是为父发觉的太迟了……”
沈文德在经历过赵氏母子的欺骗后,沈清淮质朴的话,更能触动他的心。
他回想起曾经大儿子不言不语为他做的许多事情,更加动容。
“清淮啊,外面条件艰难,你搬回来,与父亲一起住,好吗?”
“父亲,孩儿在外面过得很好,就不回去了。”
沈清淮浅笑着。
沈文德更加用力的握住沈清淮的手。
“父亲如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,就当最后再陪父亲几年,可好?”
沈清淮目露疑惑。
沈文德也不再隐瞒,将赵氏母子之事说了,再次真心跟沈清淮道歉,希望他能住回沈府。
沈清淮不再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