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那里刺着Tartarus,拉丁文里的地狱。
重逢后他洗掉了,任由淡淡的疤痕浮出。
苏稚杳惊讶地发现,现在他的腕部伤疤盖去,有了一个新的刺青。
Teamoinmundo.
“你什么时候去纹的?”苏稚杳诧异过后,自己先反应到,肯定是她不在港区的那几天。
她换了个问题:“这也是拉丁语?是什么意思?”
贺司屿笑而不语,先牵着她走出去。
婚礼仪式在圣殿举行。
那天,庄严金色殿堂,宾客落坐,邱意浓旁边空着一个席位,座位上贴着周宗彦的名字,仿佛他始终都没有离开过。
得到婚姻登记处授权的神职人员在礼台前主持这场婚礼。
主婚人庄重地宣读证婚词。
问他们,你愿意接受贺司屿先生/苏稚杳小姐作为你合法丈夫/妻子……从今以后爱着他/她……忠诚对待他/她吗?
苏稚杳笑望他,回答,Yes,Ido.
贺司屿也回答,Yes,Id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