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双桃花眼内勾外翘,仰躺着,胸部到腰臀优越的线条全都显现了出来。
什么都没做,却分明钓住了人。
尤其开叉裂到腰际,领口盘扣都崩开,一双漂亮的细腿凝白如脂,身前腰后的饱满隐露在空气中,如同镶嵌在盘扣的正宗羊脂玉,透白无暇,质感细腻温润,明晃晃地把人往欲海里拽。
贺司屿一只手捏在她下巴,抬高她脸,让这个颇为强势的吻能够更深刻,另一只在开叉里,握住一半羊脂白玉掂弄着。
苏稚杳开始缺氧,四肢都无法动弹,被吮得迷迷瞪瞪,因一门之隔还有人在,她一丝声都不敢哼出来。
她一直屏着气,人绷着,贺司屿察觉到她的感受,舌尖从她口中退离,在她下唇咬了一下:“呼吸。”
苏稚杳胸腔顿时随着喘气带出深长起伏。
“怕什么?”贺司屿抵着她额,见她反应不由很轻地哑笑:“像上刑场。”
苏稚杳想要打他,可双腕被捆住,虚着声,半嗔半怨:“还是白天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他握羊脂白玉的掌心故意捏了两下,又掠过去挑进里面的小布料。
苏稚杳短促嗯了声,想说话,不清白的哼声蓦地涌到喉咙口,她用力咬住唇,把声咽回去。
临界点到达得快且急。
苏稚杳眼前闪过亮白的光,脑子直接空了,无力地闭上眼,软在他指下,眼尾多出一抹娇艳的红晕。
她现在闹也闹不得了,连手指都不想动,像林黛玉,泪光点点,娇声微微,安分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