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西方文化影响,苏稚杳一直都知道,女孩子可以自己快乐这回事,但她从未有过实践。
昨晚是头一回,头一回就坐在上面当着他那样,还拿着尺子去量他。
苏稚杳嗓子眼里突然烧起火来,蓦地扯过被子,羞耻地盖住半张脸,这一扯,她发现,被子不是原先那条。
隐约想起,因为他使坏,关头吊着她,逼得她不得不抱住他,唤他名字,他不应,她脑子都不是自己的,最后没法了,急急叫出几声Daddy,嗓音是软的,含着嗲嗲的颤音同他撒娇,呜咽着说要。
“宝贝要什么?”
“要、要呜呜要动呜呜呜……”
“想的时候要说什么?”
……
没有什么比她水光潋滟的央求更动人。
以至于原先那条遭殃,潮皱得没法睡,他才在睡前换了床被单。
太要命。
苏稚杳不敢再想,整个人像被烧熟了,热烘烘一团躲在被窝里,羞恼腹诽,狗男人坏死了。
可还是要承认,她心里是有点暖的,因为无论多晚多累,他都会给她洗净,帮她穿上睡衣,不让她着凉。
身旁没有人,不知道他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