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屿瞟他们一眼,他们立刻讪笑着溜走。
趁着天色没暗下,贺司屿陪苏稚杳在雪原徒步。
苏稚杳一身毛茸茸,毛茸茸的贝雷帽,毛茸茸的围巾,毛茸茸的雪地靴,浑身裹得严严实实,保暖得很。
男人却像是天生有着高热的体温,不怕冷,贺司屿只在正常冬装外加了件深色大衣。
“你不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
贺司屿牵着她裹在手套里的手,苏稚杳走一步,跳一下,脚印踩在松松软软的雪里。
不远处是散落的欧式木屋旅舍,三角屋顶覆着一层白雪,四周树枝结着雾凇,像置身童话世界里。
安安静静地走了一段路。
苏稚杳终于没按捺住好奇:“宗彦哥的妹妹,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去世了。”贺司屿言简意赅。
没想瞒她,就如那天他同邱意浓说的,他和她,没什么不能讲。
虽然生前两字已经很明显,但亲耳听到去世了,苏稚杳还是没忍住轻轻惊呼出一声。
她一不小心,一脚深陷进厚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