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稚杳没喝酒,也没喝饮品,托着腮听得入迷,笑眯眯看向某人:“你怎么从小就这么坏啊?”
贺司屿今晚也喝了不少酒,但他喝酒不上脸,看着还是个没事人,表面压根瞧不出他有几分醉。
他侧过脸,勾唇笑了下:“这就不向着我了。”
西装外套挂在椅背,他马甲里的衬衫松着两颗纽扣,袖子挽到手肘,因饮过酒,他小臂隐现出好看而有力量感的青筋脉络。
苏稚杳无辜地看着他。
“以后不能请他们到家里做客。”他有一丝醉意表现在眼睛里,噙着淡淡的宠溺,对她说:“我要吃亏。”
苏稚杳眼睫颤悠着扑簌了两下。
他语气自然得,好像他们以后真的会有一个家。
“以前念书,司屿哥给那小混混凑得送医抢救,彦哥当时怎么跟校长说的来着?”这边他们又聊远了,周逸醉醺醺地学着当初周宗彦的语气:“阿霁行凶犯法,我都给他顶罪!”
“真行,校长都被你俩气得没话说。”
回忆起疯狂的校园时代,几人笑得都忍不住拍起手。
周宗彦抱着胳膊靠着,舔了下唇,懒洋洋地说:“谁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?”
他笑得一身警察的正气:“现在犯个法,看我还给不给他顶罪。”
贺司屿哂笑,漫不经心含了一口伏特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