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她跟始乱终弃的渣女一样,还是梅开二度的那种。
苏稚杳突然搞不清状况了,呆呆懵懵,小声问:“什么……意思啊?”
贺司屿失语两秒,闭了闭眼,郁出一口气。
这女孩子平时聪明着,但在感情上是真的很迟钝。
苏稚杳见他一副无语的样子,下巴微收,悄悄觑着他,迷茫且无辜。
“先去我酒店。”再睁眼时,他冷静依旧。
小姑娘自我保护意识很强,一听要去酒店,眼中转瞬投出几丝狐疑:“去、去酒店做什么?”
贺司屿拉过她受伤的左手,到她自己眼前,神色比工作时还要严峻几分:“叫医生过来给你消毒包扎,配消炎药,再根据情况打破伤风。”
他逐字逐句,逻辑清晰。
后半句依稀还有种老父亲责备女儿的口吻:“弹钢琴的手,自己这么不上心,贴个创口贴就完了?”
这个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重,一被他教育,苏稚杳不由就心虚了:“没有,我是要去看医生的……”
贺司屿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,不仅是在商界,一段关系中,他也能以最快速度找到平衡,譬如现在,他就得用强硬治她的怯懦。
牵着的手始终没有放开。
他带她上车,径直回到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