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屿声音渐低:“重要。”
苏稚杳微微惊了下,怕给他添乱,忙问:“那我先回家,换套衣服吧?”
她穿的是碎花连衣裙,外面一件粉粉的薄开衫,长发半扎,饰着细细的珍珠发箍,很有春日慵懒的气息。
贺司屿看了她一会儿,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想起拉斯维加斯那夜,她为他盛装出席的模样。
他薄唇微动,声低着:“不用。”
苏稚杳没深想,点点头:“喔,听你的。”
她耳边落着一绺弯弯的碎发,脸蛋白白净净,眼神柔软,语气也柔软,显得特别乖,莫名给贺司屿一种错觉,好像那时不管他说什么,她都会说听他的。
太乖了。
乖得他强烈的欲.望复燃。
不想放过她,勾他一次就算了,还要勾他第二次,那就这样,钟不钟意都不要紧,她说没他不行,依赖也是一种感情,强硬的手段他又不是没用过,这么些年他都是从诡计多端中过来的,把一个小姑娘囚在身边这种小事情,他有的是办法。
情不情愿的无所谓,她已经自私过。
这回也该轮到他了。
贺司屿所谓的饭局在国贸,他一出现,侍应生便热情地迎上来,领他去包间。
他步子习惯性迈得大,苏稚杳落在后面,时不时要碎着往前两步才能跟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