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,我们先起来。
我们这个词,本身就是一种情意, 有着万事与共的温情, 像两个人夜里相拥听雨, 而不是她又一个人偷偷躲到角落去。
贺司屿那一点不快都一扫而空。
发现她总有本事, 只言片语把持他的心情。
贺司屿曲起一条腿, 手臂勾住她腰,扶着她一起从草坪起身。
女孩子们想靠近,但畏于贺司屿的气场,在不远处眼神担忧又好奇,苏稚杳一站稳便示意她们无事,然后拉着贺司屿到旁边。
她抚着大裙摆,一低头,头发凌乱散下去,落在身前露出的那片白腻肌肤上,紧身胸衣束着小蛮腰,托起漂亮的胸型,身材曲线极有美感,宛如中世纪少女,立在田园牧场般的碧草风光间。
贺司屿目光胶着在她身上,抬起手,指尖轻点到她脸颊,沿着她耳廓描绘过去,勾带着她耳边掉下的几绺软发,别到后面。
他手指温热,慢慢掠过耳朵时,苏稚杳身子一僵,微微瑟缩了下。
猜到她的敏感处,贺司屿手没有收回去,停顿两秒,指腹捏上她耳垂,轻轻地揉。
男女之情方面,苏稚杳是一张白纸,受不住这样的撩拨,她手指用力攥紧裙子,忙不迭叫他的名字,溢出一丝难耐的颤音。
“贺司屿。”
“嗯?”他从鼻腔低低透出气音,氛围里的暧.昧随之渐渐浓郁。
苏稚杳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叫他做什么,温吞一会儿,声音很低:“解约赔的钱,我会还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