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 苏稚杳不知想到什么, 面颊陡然一下涨得更红,呼吸沸腾在嗓子眼里,烫得迟迟说不出话。
讷住半晌,她刹那清醒,双唇用力闭住,猛地顶开他胳膊,滑下沙发,头也不回地跑走。
贺司屿望过去, 不出几秒, 她身影已迈上楼梯, 举步生风, 明显是故意远离他。
眉眼轻皱, 再一回猜不透女孩子的心思。
她又在生什么气?
卧室里,苏稚杳背靠着门,掌心捂到热腾腾的两颊试图降温,胸腔一起一伏,心跳久久难以平复。
唇齿间还都是雪糕的味道。
她懊恼地想,这事情都怪贺司屿,要不是他醉酒发.情,抱着她叫宝贝,她也不至于做那么变态的梦。
噩梦。
还羞耻地成真了。
偏偏他一醒就忘,和那种一夜露水完事后,拔那东西无情的风流浪子有什么区别。
还说她酒品一言难尽。
苏稚杳郁闷地咬了下唇,迟钝地有失了清白身的感觉,越想越怄气,她就没这么委屈过。
手机响起一声短信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