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他离京的时间略久,似乎有重要的事忙,一直到十四号情人节,都没有要回的消息。
周三那天下午,苏稚杳在琴房练琴都心不在焉,弹着弹着就走个几秒的神。
总控制不住想到贺司屿。
苏稚杳自钢琴前起身,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,深刻意识到自己这么下去不是回事。
左思右想,她理清头绪。
目前的情况就是,只要她想解约,就不得不哄贺司屿出面,如果不愿意继续忽悠他的感情,那就得再忍受十年合约到期,指不定还要被逼无奈嫁给程觉。
“……”
她说服了自己。
选前者,听天由命。
为了自我的内心好受一些,苏稚杳下定决心,要在以后的日子里,善待贺司屿,至少她不是纯纯利用,也是付出过真心的。
这么一想,纠结的痛苦顿然消失,苏稚杳心情豁然开朗,立刻订下一张三小时后飞往港区的机票。
临时起意,想给他生日惊喜。
一辆风骚的亮粉色四座敞篷超跑飞驰在国贸大道。
副驾驶座,程觉戴着副墨镜,一只胳膊横出窗外,迎面的疾风把他的栗色短发往后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