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眼所见,皆是表象。
他并非如外表的固若金汤, 冷峻的西服底下,也能窥见与常人无异的脆弱和不堪。
就同她一样, 外人眼中的天之骄女, 内里残破的虚假风光。
苏稚杳狠不下心再说要走的话,扭扭捏捏在他身上伏着:“那、那你还有哪里……不舒服吗?”
他鼻腔“嗯”出一声气音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
回应她的是他的手,捏住她手指,轻轻往下拖,让她的掌心落在他胸膛的位置。
男人的体温总是很烫,心口更甚,烫得她指尖一颤。
没有衣裳隔温,苏稚杳能清晰摸到他剧烈的心跳, 撞得又快又重, 久久舒缓不下。
“去医院吗?”她小声问, 不太放心。
贺司屿以沉默回答, 阖目仰靠着, 不出几分钟,呼吸均匀起来,宛如一头躁郁后安静蛰伏的凶兽。
他一只手还在她后腰的位置。
肌肤直接的接触,让她血液里灌入滚滚熔浆,直往上沸腾,苏稚杳心怦着,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跟着他的频率战栗。
不知多久过后,他身体慢慢松了劲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