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静谧无人的黑暗里,这样的声音算不上清白,听得人脸红心跳,牵引着浮想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。
倏地,湖面有不明光源一闪。
贺司屿当时阖紧了双眸,电流从喉结颤到神经末梢,刺.激得他猛地扬起头。
那阵酥麻一过去,他立刻掐住她两腮,迫使她松开牙齿。
命门被扼住的感觉退去,贺司屿重重一喘,喉结敏.感地不停上下滚动,幸亏女孩子的咬合力较轻,造不成伤害。
但也让他短暂呼吸困难,血液异常沸腾,支配与臣服倒错,介于窒息和享受之间。
贺司屿深喘几下缓过气息,手加重了力道掐她下巴,一把抬高,阴沉的脸压近她,嗓音刚受过激,嘶哑得厉害:“再咬?”
苏稚杳被捏得双唇嘟起,话出声含糊不清,像小鱼吐泡泡,全成了呜咽。
可能是他声线太冷,恶狠狠的听着吓人,也可能是脸被他掐痛了,苏稚杳眼眶顿时濡湿了一圈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贺司屿蹙眉,撤开桎梏。
他一松手,她的哭腔就溢了出来,嘤一声埋下头去,胳膊也从他颈后滑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