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回还是小时候顽皮,偷喝妈妈酿的梅子酒, 不懂事, 酒嘬了不少,还吃掉半罐梅子, 在酒窖睡得四仰八叉, 最后受了凉, 反复高烧半个月,家里就把酒窖锁起来, 不许她再靠近。
苏稚杳那时候委屈,天天躺床上难受不说, 还得顿顿喝苦药,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妈妈总会摸着她头,温柔地说:“我们杳杳是世界上最乖的小宝贝,喝完药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。”
那次退烧后,如同落下病根,养成了她一烧起来就不易退的体质。
第二回 喝酒就是现在。
两杯高度特调,足以到她极限,醉到这程度,听觉隐约, 思考和理解能力近乎丧失。
耳朵里的嗡鸣声中, 有他不可言喻的一句, “别的男人”。
眼皮沉沉的, 苏稚杳眯开一条缝, 努力思考他的意思,也不晓得懂没懂。
脑袋一歪,渲开笑脸。
“你最好”
她拖着娇滴滴的语调,像拉丝的棉花糖。
贺司屿深了眸色,淡不可闻地一哂。
敷衍他。
“冷……”苏稚杳惨兮兮,圈住他腰的胳膊慢慢勾紧,人往他身前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