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角抿的很直,语气硬邦邦的。
“不用。”
当天晚上,黎殊并没有去参加晚宴。
她实?在不知道该以什?么?样的情绪看?着顾宴白和别人暧昧,这种感觉又?别扭又?拧巴,折磨的她整整一晚上都坐立难安的。
正当她倍感煎熬,樊江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黎殊犹豫了两秒,还?是接了。
对方正在为上次在小巷口临阵脱逃的事情道歉。
他说他本想报警,但中途遇见顾宴白了,顾宴白让他不要?管,他也就没有再插手。
黎殊嗯了一声,表示理解。
“没关系,这本来就是我们?家的事,上次麻烦你?了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。”樊江说,“我也没帮到什?么?忙,这几天一直都有些内疚,你?看?能不能给我个赎罪的机会,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