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,血鸽走后,山寂从昭国赶过来,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。
谁知不过两日时间,山寂便出现在云琛的帐子里。
彼时云琛刚午睡醒,一翻身,瞧见帐子里凭空冒出一个血红色的人影,浑身充满煞气,吓得她差点叫出声。
“飞鱼哥哥,你怎么潜进来的?我狮威军防备这么不严密吗?”她惊异。
山寂无所谓地耸耸肩,摊开手中一枚山隐月的腰牌,道:
“先去霍帮堂口偷了你们腰牌,然后在大门口递牌子进来的。你们营地看守严,不好潜进。”
云琛半张着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军队令牌偷不到,偷凭霍帮令牌进来,倒也是个办法。
但要从大门口正大光明地走进来,必然要层层检查通报,估计山寂都已见过霍乾念了,才能来见她。
果然,山寂面露不爽,道:
“霍乾念那小子当了将军,架子还挺大。哪天我非要找个由头收拾他!”
云琛笑笑,赶忙起身为山寂倒茶。
茶水有些凉,她便倾倒掉,自己提水煮了一壶。
瞧云琛俨然一副独立惯了,照顾自己十分娴熟的样子,山寂皱起眉头:
“琛儿,你现在是当少将的人了,架子得大些,这些小事叫你的亲兵来做,不要处处累着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