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明玉叹了口气:“当时这孩子若是留在芳华小筑教养,定不会成为这样的人,只是如今绝情宫已经不能再收男子,我也不能将他留在绝情宫。”
唐彩没有搭话,只是一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,看着床榻的慕无心。
“这般,看这孩子醒来之后,想要去哪里,我们听他的意思,若是他想来绝情宫,我也可以破格收他入门。”阮明玉说道。
“那好。”唐彩应道。
阮明玉说完这些话,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离开了慕无心的病床前。
————
“怎么了,唐彩。”叶栩问道。
唐彩低着头,不住地看着慕无心的脸庞,摇了摇头说:“没什么,我只是感觉很奇怪,我对此人的感觉万分复杂,一时之间,讲不清楚。”
确实,唐彩向来是个简单的人,说爱便爱,说恨就恨,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拥有复杂的情感,说恨也恨不得,说爱,那更加没有,如此,真就是奇怪。
叶栩轻声说道:“若是心中难受,便将他交给宫主便好,我们不操这个心。”
“好。”唐彩答道。
“说来。”叶栩起了话头,询问唐彩:“上次我说的事情,你考虑得如何了?”
唐彩转了下眼睛,觉得叶栩是问她称帝的事情,认真思考一段时间,张口讲道:“慕九年已死,我的仇恨按理来说已经了结,可这事情,还有皇帝的参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