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,还是什么国际医院,肯定是私人性质的,这费用老贵。
可这一切,只不过就是鼻子上的小问题呀。
车窗外,绿色的山一座接着一座,就这么个深山老林里,路上设卡的卡点是一道又一道,过一个卡点就是一次检查。
最为夸张的,是在几处拐角的地方,都能瞅见山腰处突然冒出的几个端着枪的士兵,等开车的阿才从车窗里伸出手,朝他们挥了挥,方才缩了回去。
据说在这些士兵眼里,逃跑的猪仔都是行走的美金。
所以说那些个在温室里长大的猪仔们,就是运气好能从园区偷跑出去,估计连一座山头都翻不了,就得被这些士兵提溜回园区找公司要赏金。
开车的阿才很有成就感的笑道:“侠哥,别看咱老板每年交的那一大笔管理费,就这,要是逃跑的猪仔被抓回去了,咱们还得花钱。不过呀,这钱花得值。”
阿才砸巴着嘴,回忆道:“当着其他猪仔的面,将逃跑的人往死里恁,以后啊,就再没人逃跑了。按照老板的说话,这就叫管理成本!”
听到阿才嘴里“砸巴砸巴”的声音,小赵想起了前几天刚进园区时,听到猪圈里那些大猪咀嚼的声音。
就是吃的人!
然后那些个在惩戒房踮着脚被关在水牢、佝偻着身体蹲在狗笼里模仿狗叫等等场景,重新浮现在小赵的脑海里。
大白天的,没来由的,小赵心里的恐惧“轰”的炸开,每一根神经都在催促他赶紧逃跑,跑的离这里远远的。
再也不要过来了,这辈子都不要来了。
车子开了个把小时,沿路上的卡点和暗哨才没了踪影。
吱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