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漪低声笑:“有多爱?”
“爱到你想来多少次都可以。”周尔贴着秦漪的侧颊。
秦漪低头,用鼻尖触碰她的额头:“真的?”
两个人彼此拥挤着,周尔呼吸滚烫而浓稠:“我从来都没问过你,你是更喜欢当零还是做一。”
秦漪将周尔的手腕钳住拉到头顶处,声音暗哑而性感,带着某种危险的蛊惑:“都喜欢,有时候更喜欢你哭着说不要的时候。光是想想,就能浑身发烫……”
周尔感觉自己被拧了一把,像从里到外的酸。
“你绵软无力又努力取悦我的模样,会更让我兴奋……”秦漪低声道。
狗在屋子里蹿来蹿去,周尔的一颗心也跟着上蹿下跳的。
秦漪是个非常懂/xing/情趣的人,谁能想到,她这样正经到一颗扣子都不会少扣,一缕发丝都不散乱的人,能这么孟浪。
周尔哆嗦着,眼角的泪被舔掉,被侧翻又被折起,被秦漪哄着读新近学的的诗。
“你叫我向东……我,我想不起来了。”周尔抓住床头的床柱。
秦漪脸庞带着热,从后枕着周尔,说:“我羊羔一样给你青草,继续……”
周尔努力集中涣散的目光:“你、你让我向西,我夕阳一样映你彩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