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当今不仁,便反了他去。兵马需要钱来养呀,钱哪里来呢?自然从那些有钱的富户手里来了,平民百姓能有多少钱呢?
那些靠漕运、盐引发家的商贾,哪个不是脑满肠肥?随便抄上两三家,便足够养几千私兵了。
哪个人手下没有几个蠢笨如猪的家伙?真不是对手多高明,只怪自家那些自作聪明的人......
徐远山将腰带挂上房梁。
殿下,您可千万藏好啊,臣下辈子再来寻您护您了。
自己死了,瑜娘母子便也安稳了,毕竟自己从未出现在那处庄子,与那边也没有什么接触,光凭孩子和自家老母亲长得像这一点怕是不够服众的。
至于徐宅里的父母妻妾子女,便对不住了......还是那句话,享得了尊荣,便要承受跌落的苦楚。
气绝的徐远山被发现时,已是第二日。
影卫已将悬在梁上的尸身抱下来。
宋怀谦猛地一拳砸砸在墙面,木刺扎进了手背。
“世子......”阿彻欲言又止。
宋怀谦深吸一口气,再开口时已敛去所有情绪,“好生收敛了,寻僻静处下葬,莫要走漏风声。”说罢便走了出去。
宋怀谦此刻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咙,每次都差一点点,就差那么一点点。
蕫书砚从地道钻出来时,便见宋怀谦一人在屋里来回踱步,很是焦躁的样子。
然后蕫书砚便默不作声的扑了上去,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宋怀谦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