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钦犯是犯了什么事情,为何抓不到,表哥就不能回京?”脂婉压下心头的惊异,疑惑问道。
陆湛看着她,没说话。
脂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抬手别了下耳边的碎发,“怎、怎么了?”
陆湛顿了顿,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,温声道:“那钦犯,是柳娘那伙水匪的头子,我上回流落荒鸟,也是拜他所赐,是他炸毁了大船。”
“什么?”脂婉惊愕。
陆湛顿了下,续道:“那水匪头子,劫杀了许多无辜百姓,皇上已下了死令,务必将他正法。”
脂婉听得心惊肉跳之余,感到很迷茫。
那人她确定是自己的叔伯,可他怎会犯下如此恶行?
皇上还下了如此死令……
她的面色陡然变得苍白,唇瓣颤了颤,看向男人,语气里有丝祈求,“表哥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!”陆湛沉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脂婉闻言,小脸上有丝不高兴,“我都还没说要做什么,你就说不能?”
陆湛顿了顿,改而扶住她的肩头,看着她的眼睛道:“表妹应该知道,我向来不循私,所以,即便那人很可能是你的叔伯,但他犯下如此滔天罪行,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,你可明白?”
脂婉面色煞白地看着他,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陆湛点头,“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,那人叫脂烨,长得跟你爹一模一样,他应该是你爹的孪生兄弟。”
他今早才到扬州,陈九便将探来的消息,禀告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