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韧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:“常来,有时和叔叔,有时和聘婷。”
哦,怪不得。
木代低下头,轻声嘟嚷了句:“也不带我玩个没玩过的。”
“沙漠里,什么是没玩过的,说来听听。”
他耳力居然这么好,木代吓了一跳:“我就是说说。”
罗韧没有立刻说话,过了会,他俯下*身子,把马灯的光捻灭了。
光亮乍灭,木代的眼前一片漆黑,罗韧说了句:“没玩过的,随便走吧,走到哪算哪。”
这可……不太好玩啊……
灯一灭,四周就诡异似的影影憧憧,丁点的声响都能让人心中忐忑,再走一段,又静的可怕,连驼铃声都似乎阴森瘆人了,木代心里毛毛的,有几次低头去看。
凶简的故事又在脑子里盘旋了,总觉得有那么一块,正自黄沙中探出头来,攀住了骆驼的腿,诡异地一点一点往上爬。
她有些担心一万三和曹严华:“他们在家,不会有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