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损招,除了木代不作第二人想,霍子红叹了口气,把酒从他脑袋上拿下来:“进来吃饭。”
进了屋,一万三挨着桌子扭扭捏捏就是不坐,霍子红拿调羹搅了搅粥,说:“这里是谁当家呢,我说话都不管用了。”
木代朝一万三眼一翻:“我红姨让你坐你就坐!”
一万三一个激灵,腾地就坐下了。
霍子红不动声色:“又怎么了?”
木代拿着煎饼裹咸菜,讲究地跟在裹金丝银丝似的:“姨,一万三做了坏事,我包庇了他,就不跟你告状了,但小惩大诫是不能免的。”
霍子红看一万三:“做了坏事?”
一万三供认不讳:“是,老板娘,我一时糊涂。”
木代在边上讲风凉话:“说的好像跟你清醒过似的。”
霍子红忍住笑,存心拿话戳她:“木代,自打一万三来了店里,你跟他总是不对头,还真应了老话,不是冤家不聚头啊,哪天你俩手牵手到了我跟前,我也不会觉得奇怪。”
木代说:“我也期待着那一天呢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一万三顿生警惕。
木代咸菜裹好了,一口嚼下去,顺便抛了个眼波给他:“信不信我过门第二天,就敢给你披麻戴孝?”
一万三哭丧了脸看霍子红:“老板娘,我早就心有所属,小老板娘这样……优秀的人品,值得更好的人……来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