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慈善本来应该是我去的,要是我去就好了,说不定你就不会受伤了。”
“别说这种话。”
他亲了亲她,心里想的是。
太好了。
幸亏是他去了。
好在眼下是冬天,减少了伤口感染的风险,陈景时在医院住了一周左右,除了肩膀不能用力以外,其他地方都恢复得差不多。
乐昭一直在旁边陪护,不知为何,她总想起那天在寺庙里抽到的竹签。
她是不信命的。
可看到那些不好的词语跟他联系在一起,心中又总是莫名惶恐,甚至好几次从噩梦中惊醒。
陈景时开了灯,把她从陪护床上抱到自己身边,这才发现她浑身冰凉,止不住地发抖。
她说:“我梦见你不在了。”
他轻笑,五官逆着光,视线却平和温柔。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?”
她不说话了,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惶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