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下交错着位置的吮吻,慢慢演变为唇舌的深入交缠。
腰带解开后,他没有褪下她的里衣,只让那层单薄的白绸挂在她肩膀。雨露少穿这样鲜红色的肚兜,胸前的两团将团花顶得高耸,半遮半掩着,楚浔便扯开她一朵团花,将一只雪兔子捧了出来。
“看着又长了些,”他垂着欲望疯长的眼,声音喑哑却带侃笑:“果然是还小。”
雨露脸红着瞧了瞧自己,嘟囔:“哪里长了。”
她那里已是被催熟过的珠圆玉润,穿肚兜时系带都要拉松一些才不被会被束到难受,若是还长要成什么样子。但楚浔比她要熟悉她的身子,掌心揉托着那绵软的雪团,用眼丈量着约莫又长了一个指节,若再长些便怎么都握不住了。
“陛下总说臣妾小。”
衬裙被掀起来堆迭在腰间,她有些不服气似的,撑在他胸膛,用濡湿的腿心慢慢磨蹭他胀热的阴茎,迟迟不肯沉腰往下坐。
长她六岁,自然总是觉着她小,楚浔滚了滚喉,仰头用浸染着欲色的眼直勾勾盯着她瞧,抬起她白嫩的腿根,催促着拍了拍。
雨露身上披着锦被,忽地凑近他笑道:“陛下很急吗?是不是今夜吃了鹿肉的缘故?”
那东西壮阳是不错,可大抵楚浔实在是底子太好没什么好壮的了,虽比往日要燥热些,但也算不上急切。他捏着她腿根上细嫩的肉,声音喑哑:“想朕亲自来?”
她便在锦被下一手撑在他胸膛,一手扶着那胀大的龙根对准自己身下,低头瞧着他被自己慢慢吞吃下去,坐到底时仰头娇喘。
等着她适应时,楚浔怕她着凉,将她肩上的锦被提了提,叫两个人都被锦被裹着,竟捂出些许薄汗。雨露撑在他身上慢慢沉腰向后,在他耳边一声声轻喘,就连青丝也垂落在他胸膛撩着人。
楚浔的掌心从她后背摸到雪臀停下,揉捏了几下便拍打起来,她动一下便打一下,打出脆响来。没几下雨露便被他打疼了,红着眼停下来,控诉:“陛下再打,臣妾不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