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手掌掀开裙摆探进濡湿,指尖慢慢深入时,雨露恍然想起那朵在上元夜的画舫上迎面袭上自己的糜烂绢花,下意识地缩紧,将他两根指节夹紧。
“别夹。”楚浔蹙了下眉心,一口咬在她的唇,又含糊道:“本来就够紧了……”
被他这样抵在树上,雨露只能将两条腿盘在他腰间,双手紧紧攀附住他,听见他的话一阵发颤,羞恼地抓了下他的后颈。
“抱紧了……”
胀大的龙根抵在濡湿入口,没真的进去已经被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口吮住往里勾引,这妖妃还在他耳边媚人的喘。这姿势会进得很深,楚浔有意慢些,被那蜜处堪堪接纳了硕大的冠头后,捏着她的腿根缓缓深入。
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,又赶紧咬住下唇,脸上一片滚烫。被他进入的那一刻时,或许是因为疼痛,方才的意乱情迷消散了些,她再次意识到此时自己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,野外。
她心跳加快,恐慌地想要叫停,却瞧见了男人隐忍而沉迷的神情,忽然产生了一种,因为他能在自己身上情动的满足感。意识到这一点时,雨露是有片刻失神的,他的粗喘声进入耳畔时,她自觉身上像着了火,越发滚烫。
更诚实的是,将自己身下门户撑开到极致的阴茎仅仅律动几下,便从丹穴深处涌出一股湿热的潮液,自觉而主动地让明明是在侵略和进攻的男人能更顺利的推送,抽出。
不,最好不要出去。
狭窄紧致的女穴裹紧了他,是缠人到极致的挽留。
她似乎听见他低骂了一句什么毫无风度的话,被压得更紧,后背紧贴上粗粝的树皮。
被咬得胀疼,楚浔用力却缓慢地律动,像要将她一点点捣开,捏着她的臀肉和腿根,喟叹着在她耳边问:“那药……你还在吃?”
雨露呜咽着摇头,仰头时看见被树上叶子遮住小半的月,努力忽视虫鸣与远处深山中若有若无的狼叫,却被夜风吹得瑟缩,更抱紧了他。
“放松……你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