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行——啊——”
像故意欺负她,楚浔抬起她两条痉挛着的腿,挂在自己肩膀之上,又一次下压。雨露的呻吟猛地提高一个调,下意识想伸手抓他,可被绑在头顶的双手只在挣扎间留下一道红擦痕。
这是个被完全紧压住的姿势,撑满她玉户的龙根进出时能轻易碾过丹穴深处最敏感的穹窿,胀大的龙首冠头撞进去几下,便自那深处的颈口浇出一股热液。
楚浔终于舍得扫过她楚楚可怜的泪眼,却只是一眼,便又像克制着什么似的阖上凤目,下颌抵在她头顶的发间,绷着小腹肌肉提速,声音喑哑:“求朕……继续求……”
他也迫切地想知道,林雨露能不能求到自己心软。
“楚浔——求你——”
耳边啪啪啪的闷响是胯下紧密相撞的节奏,水声也愈来愈重,她哭唤他的名字,却在朦胧垂眼瞥见了自自己两腿间进进出出的阴茎。那根褐而泛紫的粗长器物在两片被肏到外翻的殷红花瓣下律动,撞出自玉户深处蔓延至小腹的,让她承受不住的快意。
楚浔毫不压抑地给她,就像要用那灭顶的快感将她要死在身下。
他额角滚落的汗珠流入颈侧,又隐进汗湿的衣襟,胸膛上湿漉漉一片,不知是自己的汗,还是龙根律动间带出来的水,流淌过那几道新增的疤痕之上。
裹紧他的穴肉挛缩不止,娇软的媚肉像被捣弄到极致的糍粑,粘在肉棍上不肯下来,楚浔知道她不行了,于是抱紧她两条折起来的玉腿,不遗余力地送她。
“啊————”
一声尖细的长吟后,雨露整个身子都在他的笼盖下痉挛发抖。可男人仍用炙热宽厚的身躯紧压着自己,急促而难耐的粗喘将她包裹,那撑得她发痛的龙根仍在抽送,淋漓喷出的热潮便被带了出来。
“阿浔——我求你——”
她哭得梨花带雨,喘息的声音都哑了些,双手挣扎着想从腰带的捆绑中抽离,呜咽着断断续续求饶:“受不住——真的——嗯——”
略有些凄厉,像泣血的杜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