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辅机,这要是观音婢在,我就不找你了。”
这个理由,真的让人没办法拒绝。
“那陛下说说,一个月,臣要出多少钱给太子。”
李世民思索片刻,伸出两个手指头来。
大概率不会是两千钱,长孙无忌叹了口气,“两万就两万,不过铜钱实在不方便携带,臣换成等额的金叶子给他。”
爽快人,李世民端起酒盏,再次敬酒长孙无忌,“辅机,朕敬你一杯。”
这杯酒多少有些贵,长孙无忌喝的肉疼。
“承乾这小子,一点儿也不像朕,将身外之物,看的太重了。可你说,他要那么多钱干嘛?朕看了,他的花销不大,钱到他手里,差不多都在箱子里落灰。”
长孙无忌不好吐槽,有三个铸钱炉的人,要多少钱,铸多少钱,当然不会把钱看的太重。
“承乾禁足期间,陛下罚过他的俸禄,他是缺过钱的人,当然会把钱看的重。陛下从未缺过钱,自然不能明白,承乾为什么看重钱。钱这个东西,素来都是可以不用,但绝不能没有。”
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,李世民笑容僵了那么一瞬。
“辅机,你不缺钱吧?”
长孙无忌道:“臣的父亲在臣很小的时候,便撒手人寰。父亲尸骨未寒,长兄安业,将就我们兄妹赶出长孙家。我们兄妹走投无路,写信给舅父,等待的过程中,辗转在市井,也曾为衣食住行发愁。”
李世民道:“安业作孽,所以朕做太子之后,日夜不安,生怕你和观音婢会报复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