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无忌道:“不是你亲舅父,我也不替你操这份心。再说了,我不知道你对陛下的口谕表里不一倒还罢了,知道了视若无睹,你让陛下怎么想?”
李承乾有苦难言,心下暗道:早知道不来长孙无忌府邸了,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。
“承乾,这猞猁你可不能白看。”
“要交钱看吗?”
长孙无忌:……
“皇家养尊处优的太子,你眼界不要这么窄行不?”
李承乾道:“宫外不都是这么干得?什么都要钱。”
长孙无忌无语,看李承乾一脸理所当然,难道不是这样的表情,他一时分辨不清自己这个外甥是真的单纯,还是装糊涂。
“承乾觉得,你舅父缺钱?”
李承乾道:“各家有各家的难处,您缺不缺钱,只有您自己知道好嘛!就像天下人眼里,我这个太子挥金如土,不缺钱财,事实没人比舅父更清楚,我一个月就八千钱的俸禄,之前日子过的是紧巴巴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,现在日子过得松快了?”
李承乾附耳过去,小声道:“陛下从他的私库给我划了三万钱,这比款项旁人一概不知,我现在也算是个小富豪。”
长孙无忌忍不住轻笑,反问李承乾,“你知道长安购置一所最为普通的宅院要多少钱吗?”
李承乾暗道:他知道武周朝洛阳的房价,贞观朝长安的房价真不知道。
“不知道,我又不买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