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被他这狗怂的样子吓到了,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赵光伟居然是被他亲手打晕的,他们原先真的以为赵光伟是失踪冻死在灾区了。
老黄的房子临木工厂很近,并不大,但睡觉的屋子很宽敞,也明亮,阳光洒进来,地砖被铺上金色,这屋子暂且还很空,却有漫漫的生气。
赵光伟回过头,发现陈苹歪头紧盯着一处摆件好奇地看。他宠溺地笑了,老黄还与他交谈着,厂里知道他是积极救援的志愿者,大力表彰了他,这是好事,一定要珍惜,再休息半个月就去厂里报道吧,要趁热打铁,更要积极表现才对啊。
赵光伟没说话,老黄也没和他停在这个话题上,他说要请赵光伟吃饭,不但是要为他们来县城洗尘,更重要的是这房子终于租出去了,不然空着也是空着,实在可惜。
感谢承下了,请客却不必了,赵光伟笑着拒绝,老黄于是也不好说什么,看着他的伤腿叹口气说那就好好休息吧。
老黄走了,陈苹才兴奋地走过来,指着墙上摇摆的吊坠钟表给赵光伟看,赵光伟哧哧地笑,问他喜不喜欢,要是喜欢以后哥也给你买一个。
陈苹嗔怪地看着他,说不要乱花钱。
赵光伟走过来,帮他把衣领捋平,屋子里亮堂的很,陈苹突然亲了他一下,脸红地说谢谢哥。柯頼崟揽
“谢我什么?”
“就是想谢你。”陈苹红着脸走开了,边走边说。
赵光伟定定看着他,突然伸手把人强拉在怀里,蛮横地就要亲。
措不及防。
他感受到肩膀的衣服一下被攥紧了,陈苹被他强拉着接了个湿湿的吻。
赵光伟喉咙滚着要吃人的架势,手伸进温热的衣裳里乱摸,陈苹立刻就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