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难受,他很难受。没办法停止剧烈的喘气,因为无法得到解脱。只能用力的抓紧瓶身。
额头湿漉漉的黏着一根根发丝。
煎熬啊。
像沙漠潮阴地的泥鳅,怎么那么难以忍受?
胸膛愈发的急促。
修长的脖颈弯折下去。
腰从床边往地面蛰伏。
想象与良寂做爱的绞缠,就忍受不了的难熬。
发丝已经浸润脸庞。
呼吸起伏。
宫殿。
良寂很苛刻。男人们的澡洗了一遍又一遍,用香水喷了一遍又一遍,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。
良寂只坐在沙发上,冷冷的,“不行,我看不上。”
再这样下去,恐怕天要蒙蒙亮了。